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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梦巴黎哪几分钟漏点

戏梦巴黎哪几分钟漏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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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梦巴黎哪几分钟漏点

这是一部拍的非常不错的电影,值得一看。

《戏梦巴黎》的另一译法是《追梦人》,在我看来,此处的“戏”有戏剧和游戏的双重意味,它们的相通之处在于,只有在乌托邦之中才会获得勃然生机。就像杀手莱昂的那株植物,之所以一路葱郁,是因为它从未经历过真实。

交待马修出场的长镜头蛮卖力气,马修也的确没有让人失望,有几分莱昂纳多的脸蛋,只是腰臀稍显夸张,步履间隐约流露出女性的绰约。伊莎贝尔看中他的一点是:“双唇好诱人。”里奥叫他换上伊莎的睡衣,轻薄的材质下显示出男人少有的丰腴,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对妹妹的不伦之欲。

所谓至阴至阳,欢喜无量。他的美好似乎处于一种暗昧不清的模糊地带,几乎是在一瞬间将兄妹二人击中。

具有表演型人格的伊莎贝尔在电影院幽暗光线中那只红色香烟,无意中吸引了马修的注意,哪怕仅有几秒钟,仍可以算作她为自己及其兄长俘获猎物“合作者”的第一步。

接着在学生示威的街道上,伊莎贝尔头顶红色呢帽,双腕“缠着”铁链,依旧含着不曾离口的香烟,像是中世纪被审判的女巫。

她要马修帮他把嘴上的那支烟拿掉——因为它“粘在嘴上了”;及至里奥赶来,发现了他在电影方面的潜质,兴奋地用戈达尔的话赞赏赏马修的偶像尼可拉斯.雷“它本身就是电影”。青春的热量,一经释放就难以遏止。

至此,马修已自动钻入兄妹二人用表演、游戏、放肆及自我沉醉织就的网,走上了充当两人身体交流媒介(因为“他们的精神是相通的”),“借尸还魂”的工具。

及至三人效仿《法外之徒》以九分二十八秒穿越卢浮宫,兄妹二人高唱“我们接受他,成为我们的一员!”,紧接着促狭地抢先关上楼门将马修拦在外面,他已然像个游戏中被抛弃的孩童,一脸迷乱。

某种意义上,马修促成了里奥和伊莎贝尔欲望他体化的实现,成为被二人以友谊和游戏的名义轮番施暴,达成自身欲望的角色。

乌托邦的构建从社会意义上讲,首先得益于与世隔绝、衣食无虞的封闭环境。三个年轻人被安插在这栋房间众多的大房子里,注定要上演一出史前人类的活剧——外面时局的动荡,只会更加凸显这个世外桃源的难能可贵——所以,如若没有那场惨绝人寰的瘟疫,阳光底下的三男七女,可能永远没有机会倾吐《十日谈》中那些炽烈如火的故事。

再就是父母的缺席。这种隐秘甚至忤逆的愿望在孩童的幻想中根深叶茂,并在一些儿童文艺作品里多有表现。在讨好小受众口味这一点上,文艺创作者们无疑做得都很到位。

《小鬼当家》《亲爱的,我把孩子变小了》以至《哈里波特》这些广受不同年龄层次青少年欢迎的影片,无一例外地把父母排除在观众的视野之外;即使有所关注,也往往处于视线的边缘,作为儿童奇幻经历的点缀,充当模式化的“红白脸”。

更不用提及风靡已久的美日卡通了。可见父母的缺席对孩子狂欢及构建自身世界的意义。无怪乎姐弟二人试图拉马修下水,见其犹豫,马上声明“我们父母要离开许多时日。”

《戏梦巴黎》以法国1968年学运为背景,讲述三名青年雷奥、马修、伊莎贝拉以情欲探索在历史的洪流中梦想优游的故事,这是一部拍的非常不错的电影,值得一看。

《戏梦巴黎》的另一译法是《追梦人》,此处的“戏”有戏剧和游戏的双重意味,它们的相通之处在于,只有在乌托邦之中才会获得勃然生机。就像杀手莱昂的那株植物,之所以一路葱郁,是因为它从未经历过真实。

马修之所以最终和两人分开,很大程度上可以套用里奥评价伊莎贝尔那句话“忽视他们还不够"。这里的“他们”含义无限宽广: 理性、道德、伦理、基本常识,成人世界的评价机制乃至一切世俗眼光。

当理性和本欲的交锋日渐尖锐,马修再也无法做到温文尔雅,谦恭礼让,自我突破了本我的拼命纠缠——里奥要剔除他的体毛,并一再强调“这只是游戏”,希望这次他依然按照自己的愿望行事。

贝托鲁奇的电影在毁三观的同时,也是视觉盛宴,《戏梦巴黎》中的视觉震撼若看作是一场性欲的外化,那么拍摄的艺术性的难以超越。这是一部拍的非常不错的电影,值得一看。

片中描绘的三人关系意外地跟68年整件事情的本质一样:资产阶级后裔的脆弱、天真、虚张声势、粉红色。美国人带着流行文化入侵却佯装腼腆矜持,欧洲人看上去成熟纵欲却是处女。是古老的欧洲诱奸年轻的美国还是年轻的美国诱奸古老的欧洲。左派符号只是装饰,法国年轻人需要享用他们的祖国所没有的摇滚乐。不值得一看。

《戏梦巴黎》重现了那个理想主义的时代,不断向法国新浪潮致敬。影片中,马修、伊莎贝拉、雷奥三人彼此相爱,但梦幻般的爱情并不持久,美国庸俗不堪,欧洲却注定衰落。

这也是一部有趣的、深邃的电影,它忠实于时代,情色而不色情,三位年轻演员的表演充满了自信,且毫不做作,值得一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