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一篇有关于路灯的散文
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:路灯(散文诗)
文/杨修华
白天,你头顶着烈日,有时淋着暴雨,但你无怨无悔。
你没有片刻的休憩,与生俱来数年如一日,默默坚守着岗位。
你把青春洒给了大地,但你昂首挺胸。
夜晚,大地披上了睡衣。静诣之中,你是天边最亮的
星星。晚归的行人,你照亮了他回家的路。结伴的学子,
从你身边走过,你拉长了他求知的梦,点燃了他希望的灯。
你是白昼的巨人,你是夜色的克星。偶有趁夜犯规的人,
又怎能逃脱你那双坚毅的眼睛?他掩耳盗铃,忘了还有铮铮的
摄像头,拍下了他肮脏的灵魂。
小时候关于路灯的印象,就是一根瘦瘦的杉木杆上横条铁枝,铁枝下挂件圆铁片做的灯罩,罩一颗昏黄昏黄的灯泡。那时候的孩子们没有多少玩意,晚上常聚在路灯下做捉迷藏斗蟋蟀的游戏。有时顽皮起来,为首的拿弹弓射灯泡,射中了,漆黑中一片欢呼声作鸟兽散。那种开心的日子大概只维持到三年级吧,搬了家,再融不入新街的孩子堆里了,只得在母亲的监视下就着煤油灯做作业。心却随着路灯下传来的阵阵欢笑声转动。
由于早殁了家严,勉强读完初中就出来工作了。工厂常上夜班,半夜照我走入深巷回家的,就只有一盏孤零零的路灯。一个寒风萧萧的晚上,小巷漆黑一片,我高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走路,心里想着灯泡是不是坏了。忆起小的时候射灯泡,不禁一阵苦笑。回到家里,母亲依然在煤油灯旁等我。我随口说了句“路灯不知咋的坏了。”母亲只“哦”了一声,端出热好的粥,看着我喝。
第二天晚上,也是寒风萧萧,路灯仍没亮,但巷内有光。是母亲,托着那盏豆子般大的煤油灯。我眼一热,快步走上去,接过那盏灯说:“你不必等我的。”母亲“呵呵”地笑:“你小时候很怕黑。”我说现在大了不怕了,母亲依然笑,或许是想起我小时候怕黑的孬样。翌日上班前,我借把竹梯爬上去将灯泡换了。母亲微笑着看,双手紧紧地扶着竹梯脚。
有人说看一个城市经济是否发达,看路灯就知道了,这话不无道理。即使我们这个小城发展得迟了点,路灯也不仅仅是为了照明,俨然是一件件工艺品装点着繁华的街市。只可惜母亲见不到了。如今的孩子们玩的花样多的是,再没有人拿弹弓去射灯泡了吧。不过如昼的街市人们享受着不夜天的生活,谁会去关注无言的路灯呢?算来只有疲于生计的夜归人,才有可能领略得到路灯那默默的情怀。